劉素雲居士談她姐姐劉素青的故事


 






劉素雲居士談她姐姐劉素青的故事


  我姐姐的名字叫劉素青,那個青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。後來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,我給我姐也分析分析,那個素我倆是一樣的,沒說的,那我想我姐這個青怎麼說,那我就想,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我姐今生一定成佛。我姐這一生最大的優點,忍辱,從小到大就受氣,我爸爸媽媽喜歡我,不喜歡我姐。所以你看就兩個姑娘,你看我姐從小就受氣,這爸爸媽媽都不太得意她,按東北話說。第二,上學,受同學的氣,受老師的氣,她不知道犯什麼毛病,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。再說,還受我的氣,我從小就欺負我姐姐。我不舉過例子嘛,我爸說要一家給我們買件衣服,那時候叫棉猴,就是那個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,那叫棉猴。我爸跟說我,小雲,我這個月開支,我先給妳姐買一件,下個月開支再給妳買一件,行不行?我答應可快了,行,行。這我爸這個月開支就給我姐買了一件棉猴,這穿上上學,我倆一起走,要過兩個火車道,過第一個火車道的時候,我就回頭看看,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,因為我爸上班我們幾乎是走一個路線,後面看看沒我爸,前面也沒人,後面也沒人,站住、站住。站住幹啥?脫下來、脫下來。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脫下來,穿在我身上。妳倒把妳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給妳姐穿上,妳換換也行,沒換。妳脫下來,我穿上了。穿上,我姐凍得哆嗦的,我倆就上學去了,上學這一天都是我穿著。等放學回來的時候,再過那面那個火車道,我脫下來了,穿上,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,完了就這樣。大約是二十多天,天天是這麼倒騰的,過這火車道脫下來,我穿上;回來過那火車道,我脫下來,她穿上。所以爸爸媽媽不知道,以為我姐穿著。後來有一天,我們正在那脫著衣服,我爸過來上班,幹啥?完了我姐說,小雲冷了,我脫給她穿穿。我姐都不帶說我命令她脫下來的,我爸說這還有幾天我就開支了。完了實際我當時心裏想,誰讓你不先給我買。但是人家問妳了,說我下月給妳買行不行,妳答應了,說話沒算數,答應了心裏也不痛快。所以就這樣,我姐沒穿幾天,可能也不到十天,我爸就又給我買了一件,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。所以我姐現在都說,就姐倆,我從小就聽我妹妹的,我妹妹讓我幹啥就幹啥。到現在,我姐都聽我的。


我姐有點什麼,應該說能力,她就是說前面有個小螢幕,那個螢幕就像打字似的,嗒嗒嗒,一行,嗒嗒嗒,兩行,她有好多那個偈子,我後來我說停筆,不能記。我姐說,小雲,不是我編的,它出來,我就拿筆記下來,不行嗎?我說不行,一首也不行記。就這樣我姐就乖乖的撂下,一首不再記。我說妳的任務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,除了這四個字,其他的和妳沒關係。所以我姐現在在家裏就乖乖的念阿彌陀佛。她忍辱特別好,誰都能欺負她。你看今年,比我大四歲,也七十出頭了,還是那麼窩囊。用我的話說,她就是面窩窩,就像那倭瓜一樣,面乎,誰都能去搓沽她,你說這樣她能不成嗎?人現在雖然是沒有一條腿,那也是表法。因為她得的是骨癌,你們想骨癌多疼,六年堅持著,在我那住半年,我都不忍心看,黑天白天不能睡覺,那真是疼。後來怎麼手術的?丈夫、兒女都說,這麼折騰還能行嗎?因為那個是到最後,手術之前,她那個腿那個大包有多大?就二尺二寸的褲腿,提不上去,那個大包就那麼大。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,我姐問我,這也得請示,這我老妹妹說了算,小雲,妳姐夫和孩子們都讓我做手術,妳看我怎麼辦?我這回我就沒給人家拍板,我說姐,因為妳有丈夫、有兒女,這個事妳得自己拿主意,我不能說妳做,還是不做。我說既然大人、孩子都看妳太痛苦了,願意讓妳做,那妳就做。我姐就把這個手術做了。


她做手術那天我在她身邊,我給你們學學,你說是不是表法?這不是這個腿要做手術嗎?去本來我一個好朋友說走後門,給她找一個什麼主任,給安排一個人專門給我姐做手術。結果我姐那幾個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醫院去了,當時人家就安排了手術的主刀醫生,等第二天我們去了,人安排完了。我好朋友說,小雲,這不行,他說我跟他們談談,咱們得換。我說不能換,換不尊重人。人家主刀都給妳安排了,完了妳又去換別人,那妳不尊重人,我說不能換,就該著是這個人給我姐做,所以這個主刀的沒換。這個第二天就給我姐做這個手術,做手術的時候不是去一個推車,得擱那車上,我姐住三樓,它那個手術室在六樓,得坐那個梯子上去。怎麼接的我姐?人家這手術推車一來,我姐就開始唱觀音菩薩,那唱得才響亮,躺在床上開始唱觀音菩薩,那護士都瞅瞅大夫,完了說這老太太唱歌行嗎?大夫說挺好聽的,唱吧。這樣我姐就唱著歌,就躺在這個推車上,人就上手術室了,做完手術回來,推回來,還是唱著回來的。後來人家那個護士跟我們熟了說,說妳們這倆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樣,說這老太太從推著就唱歌,做手術的時候還唱歌,我們都說從來做手術沒有這個先例,完了主刀,我們主任還說老太太唱挺好聽的,就唱吧。她那是大手術,應該是全麻,我回來問,我說姐,麻了,妳疼不疼?我也沒疼。整個手術一點疼的感覺沒有,她說我一直在唱觀音菩薩。我說那都全麻了,妳還唱嗎?她說它也沒麻著我。手術兩個小時,唱了兩個小時觀音菩薩。


所以後來可以說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時間,把她那一科的醫生、護士全度了,後來都到什麼程度?查完房,醫生、護士全呼到我姐那個病房,坐著跟倆老太太嘮嗑來了。我說是不都影響你們工作了?完了那個護士長說,這倆老太太,太神奇了,這傢伙都把我們吸引進來了。主刀那個醫生他是自己是肝癌,在上海請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,給我姐做手術,就是我姐姐孩子給我姐送到醫院那一天,他是第一天上班,手術後的第一天上班,第二天就給我姐做手術,我們不知道。他看見我,他說什麼?問我,你看第一次見面,也不認識,他管我叫阿姨,他說阿姨,我問一個問題。我說啥問題。我給別人做手術,我殺不殺生?你看,就第一次見面,他就給我提這問題。第二個,妳能不能給我拿點佛經?你說是不是緣?我說好好,我一定給你拿佛經。我回家給他找的《認識佛教》、《無量壽經》,我就給他拿過去了。因為當時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,他那時候做完手術三個多月。他就給我姐做手術,等下了手術臺,出來的時候,我發現他那汗都淌,都往下淌,我還尋思他怎麼這麼弱,淌了這麼多汗。他就告訴我,他說手術做完了,很成功,他說我現在回家休息。他就回家去了。以後我才知道,他自己本身是一個肝癌患者,剛做完手術三個月,然後就接我姐,這是他的上班後第一例手術,就給我姐做的,然後就結了這個緣。


後來我姐都出院了,他還上我姐家去兩趟,就覺得說老太太不在那個病房住了,有時走那個門口就覺得空落落的,那倆老太太怎麼不在了。就這種感情、這種感覺。所以後來他又病了的時候,我姐告訴我,說小雲,那個某某大夫又病了,她說我去不了,妳過去看看。我就去了,去了以後看見他媽媽,我說妳兒子呢?媽媽說,是不是釣魚去了?我說怎麼能讓他釣魚?我說有沒有手機?趕快給我追。他媽媽就打他手機,他接了,我說你到哪了?他說我到拉林了,我說你能不能開回來?他說阿姨,都跑這麼遠了,今天就去吧。我說你今天一條釣不著,去幹啥去?我就說完了,他也沒回來,他就繼續往前行了,惦念著釣魚,他就釣去了。我沒見著他,我就回家了。晚上他給我打電話,阿姨,讓妳說中了,我今天一條魚沒釣著,他說怎麼回事?我說,我給那個魚發資訊了,我告你們快跑,誰誰要去釣你們,我說沒等你車開到,牠們都跑掉了,所以沒釣著。他說阿姨,妳說話這麼靈嗎?我說靈,你以後千萬不能釣魚、不能殺生。我說你自己這個身體這種狀況,你還不放生,還殺生。後來他說,阿姨我聽你話,我這是最後一次,我再也不釣了。你看咱們就是在平常日子當中,一個行動,幾句話,就把他幫助了。他就聽你勸導了,他就不釣了,他就不殺生了,這不是一件好事嘛!


有時候真是預知時至,在這我還得插一小段,這個挺主要,真要是你預知時至你什麼時候往生了,我建議你保密,不要宣傳,有時候宣傳,可能到時候你走不了。我姐就是個例子,二00五年有一天我姐打電話告訴我,說小雲,我要走了。因為我姐我知道,她一輩子不撒謊、不騙人。我說姐,妳怎麼知道?她說我知道,我要往生了。我說日子妳知道嗎?她說我知道,四月初六。因為四月初六是我姐的生日,陰曆。我說那安排挺好,妳那天來的,那天走了,回家了,我說挺好。我倆電話就這麼說,然後這個話就叫我老伴在旁邊聽住了,他沒聽全,他反正知道我姐往生,日子他不知道。聽完了,我老伴出去給宣傳去了,好在他就見著兩人,就宣傳兩人,告訴,我老伴她大姐要往生了,她自己知道時間,具體的哪天我不知道。就這樣,宣傳倆。我姐自己宣傳了倆,告訴她身邊的兩個接觸比較多的佛友,說我什麼時候我要往生了。這樣就是加我就五個人知道了,到四月初六那天我姐就是沒走了。這兩個佛友知道我姐要往生,其他的人不知道,她為了給我姐去送往生助念,這兩個佛友就找了幾個老菩薩上我姐家去打佛七,以這個名義讓她們去我姐家念佛的。她倆知道是送我姐往生,那些老菩薩不知道,大家就去念佛去了。


你說要我說身邊這佛友,好心可能幫倒忙,我姐那一天是中午十二點往生,時候都知道。你說這兩個佛友,這傢伙起早就開始哭,因為她倆知道我姐要往生,起早就開始哭。你說她一哭,可以說我姐定力沒有我夠,我姐還愛哭,你說她倆一哭,她也哭,三個人都哭,這是一個。再一個,這不要往生了嘛,得做好準備工作,把我姐那個裝老衣服,大棉搖棉褲、大袍、小袍全都給穿上了,那四月初六那天已經暖和了,你說都捂上了那不出汗嘛,不熱嘛。給我姐捂上,還給安排一個沙發,讓我姐擱那坐著,她們跪在地下念佛,我姐坐在那個沙發上盤腿打坐念佛,就等著這十二點往生,擺了一個架勢。那時候就是我說我二00五年病重,我一抬頭就休克,正趕上我那個,我姐不知道我有病,你說我要不有病,我姐往生我能不去嗎?我就愣去不了。我姐咋想的?可能是因阿彌陀佛想我們就姐倆,怕親情難舍,所以我妹妹不來送我,我姐這麼想的。我這面是病得起不來,但是我知道我姐那天往生,我昨天不說,那兩個樓中間的那塊藍天就飄那大蓮花、小蓮花,就是那個時候,就是那天我看見的。因為不是十二點準時往生嘛。我當時頭一天晚上我知道我姐走不了,但是我跟任何人沒說,我也沒給我姐信,我知道我姐走不了。第二天就是四月初六了,早晨我就給我姐打個電話,我說姐,感覺怎麼樣?我姐說感覺良好,陽光明媚。我說那妳就準備往生吧。我倆電話就這麼簡單,我姐說行,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,就這麼等著往生。


到十點鐘的時候,這不還有兩小時嘛,這兩佛友就想,讓我姐去上趟廁所。這也好心安排,我姐上廁所,她家是中間一個小走廊,這面這個屋是我姐住的,這面這個屋是我外甥住的,我姐就這麼一個兒子。完了我姐後來跟我學的,她說我一出門,我看見老五擱他那家個屋裏面對窗戶這樣的,他可能抹眼淚,這兒子,兒子知道我姐要走,就是頭兩天,也不頭三天,我跟我姐說,我說妳給老五透點資訊,別讓他感到太突然。完了我姐就跟兒子說了,這兒子就跪在佛像前,跟佛說,我把我的壽給我媽十年,不要接我媽走。所以這事都是往下拽,然後這不是看著兒子抹眼淚嘛,我說姐當時妳心情怎麼樣,動沒動心?我姐說沒大動,小動了。然後我姐就走這小走廊上廁所,上完廁所回來,我這個外甥就擱她這個門口就站著,等著我姐,就跟我姐說了一句,媽,進屋再跟我嘮兩句嗑行不行?我姐說這個時候我還知道不行,我說兒子,沒啥嘮的了,媽要去念佛了。我那個外甥也非常聽話,說媽,那妳就去念吧,完了就轉身進屋了。我姐告訴我,剛才見著他抹眼淚,我是心小動,這回一看老五,我心大動了,捨不得兒子了,就那種捨不得的念頭就起來了。然後又回去坐在她那個寶座上,去盤腿打坐等著往生了,這不還有不到兩小時了嘛,她說再坐,就前面那個感覺就沒有了。


我說後來到最後,接近十二點的時候,你是什麼感覺?我姐說,她說我半閉著眼睛,我打坐,我在念阿彌陀佛,但是我心不是定的,我自己知道,糟了。她自己知道糟了,她覺得她坐著騰空了,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再也不往上升了,她告訴我,她那個感覺。她說我看見一尊佛的頭,沒讓我看臉,就看那些頭上那小疙瘩揪。她說我看那個佛是哪尊佛,她說不讓我看著臉,然後就聽到她家那個掛鐘打點,十二點,她說當時瞬間她把眼睛睜開了,她自己說了一句,法會到此結束。所以那兩個佛友,這個其中有一個佛友第二天早晨上我姐家來,這頭一天送往生,這不是起早就哭嘛,這我姐不沒走了嘛,按道理她不應該哭了,第二天早晨又起個早,上我姐家來,跪在地下又哇哇大哭,就問我姐,大姐,妳昨天為什麼不往生?所以說我姐後來跟我學,我說妳看看往生容不容易?不容易。一個念頭錯了,一步走錯了,如履薄冰。如果不是這樣,那一天我姐肯定是往生。就因為這麼陰差陽錯,就沒走了,所以後來我跟我姐說,那就接著再表表法,那時候我姐沒做截肢手術。這後來這不做了,二00八年,那就是過了三年以後我姐做的截肢手術,做截肢手術這不又給大家表了一個法嘛,現在老太太坐家裏,佛緣也好,法緣也好,人緣也好,真是坐在那你看她,富態態的,就是一尊佛。行動特別費勁,但是心態特別好,人告訴我,小雲,我肯定回極樂世界。就這樣。


你自己安排好使嗎?我姐這不是自己安排的,但是就因為她洩密了,這後來我告我姐,是不是天機不可洩漏?妳要往生這件事,妳自己知道就可以了,不要跟任何人說。要往生了,你看有老太太不做的樣子嗎?師父講法的時候說的,人家兒子、兒媳婦他們安排吃飯,老太太說洗洗澡,人洗完了,一看,在佛堂往生了。這是最有智慧,最聰明的往生方法。我要往生的時候,我不通知你們,到時候你們可別說,這劉居士沒良心,你說她往生她咋不事先通知一聲?我可不通知,包括小刁我都不一定通知她。別我要是告訴她了,提前好幾天連哭帶嚎的拽住我大襟,大姐,妳別走,那可糟了,所以我不告訴她。這是第一個見佛心切,這個念頭不可以有。第二個是往生心切,就想快點往生,和第一個有點類似,這個我也不說,也不再細說了。
(本篇摘錄自2012
年6月21日劉素雲居士《般若之舟》第五集)


 


祈願見聞者 咸發菩提心 念佛生極樂 還來度有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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