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有生講病  八、肺結核病例





我就講兩個吧,講兩個病的例子……
   
有三個小姑娘,一個叫康波,一個叫王麗,那個小姑娘是叫啥啦?這三個小姑娘都得結核。一個十三的,一個十四的一個十六的,還都在學校念書。得上結核了。

這三個小姑娘上我們家去了。我說:“那你們三……你們三咋都得的這個病呢?”“誰知道呢?我們咋都得這個病呢?吃藥也……該吃也不好,該吃也不好。”我說: “靈丹妙藥難治心病啊。你們這是心病。”她說:“我們怎麼是心病呢?”我說:“啊,我就說康波。”我說:“康波啊,你說這個病咋得的?”她是我外孫姑娘呢。我說:“你說你這個病咋得的?”“我不知道,”她說,“你說我咋得的?”我說:“你吧,因為**吧,經常說你奶奶,這叫母親給兒女送毒藥。說你奶奶活著的時候這麼不對……跟**這麼不好,那麼不好。你心中就產生了恨怨你奶奶。對不對?!”這姑娘“哇”一下就哭了。我說:“對吧,我看你?!”哭完,她說:“我媽一說,我就尋思:‘這老太太,你說,對我媽哪這樣呢?’”她就擱這地方得的病。肺結核。什麼,結核。我說:“呆兩天吧。呆兩天好好認認自個兒的錯。奶奶。你看你看你,沒影兒,你還沒看著你奶奶,你怎麼就恨你奶奶呢?”她說:“那我咋整啊。”我說:“你默默地你得給你奶奶認錯啊。因為你恨你奶奶,那是一股陰氣啊。這股陰氣存到你肺子裏。

虧孝,把肺就傷了。”我就這麼告訴她。
   
王麗,又是。我說:“你呢?”“我?我奶奶,我爸爸,我都跟她們有氣。”我說:“為啥呢?”“我媽媽老說我爸他們不好。我就跟我爸生氣。”看看,這樣得的,她就。我說:“這病都好好。小姑娘,很好好。給你奶奶回去磕頭。給**磕頭,給你爸爸磕頭認錯。施禮也行。心真就行。”是不是,三個小姑娘結核都好了。那不是咋的。不明理!往往我們有很多婦女,父母都是這樣。幹哈呢?當爸爸的啊有時候就說你母親怎麼怎麼。不好。現在這樣的夫妻更多。一產生矛盾了,就分離了。反正不……要說好,他也不能分離啊,離婚啊。當兒女養大就說了,“你爸不好。”“**不好。”孩子擱中間沒有辦法。有時候爸爸說話不正確,他心裏有反應。母親說話不正確,他心裏又反應。怨兩個老人,最容易得病。這叫給兒女送毒藥丸啊。送去兒女就接住。我們跟前就有一個這樣的。他的媽媽盡說他的爸爸不好。這兩兒孩子都恨他爸。兩兒孩子都是結核,全死了。看那多麼嚴重啊。一個叫王雁,這男孩兒叫王雁,平日可好了。頂真就得個結核。後來我就觀察,怎麼為 什麼這孩子得這麼個病呢?我就觀察,啊,對。我拿善人的書一對照。他媽媽就是這樣的。最後就剩下老幹枝啦。剩她自個兒。這些個病啊……
   
有人得上喉癌了,是個女的。姓周啊,她娘家姓周。她得上喉癌了。她擱哪兒得的這這個病呢?擱……營口,遼寧省營口。她擱那,營口那嘎有個,那叫盤錦啊,她 擱那兒打工了。完了擱那兒就得病了。得病回去就找我去了。找我去了,她說:“你看,我得病了。”“啥病,檢查沒有?”“檢查了。”“啥?”“喉癌。” “喲,”我說,“你咋得這種病。”她說:“誰知道呢?得這種病。”“這喉癌……”我說,“我救不了啊。我沒有辦法。”“那咋整啊,沒辦法,你說我這病咋整 啊?”我說:“那你就死唄,喉癌就得死。”我說,“那我可沒有招。”“沒有招,我擱你家呆兩天不行嗎?”我說:“那你呆兩天倒中。暫時你也死不了,你也不能死在我這。”她就擱我那呆上了。呆上她真用上心了,用了工夫了。她說:“我這個病咋得的?”我說:“你憋氣得的。你是憋氣。再一個,”我說,“你說話有關係。”她說:“我說話咋的?”我說:“你不容易說話啊。別人說出那事情不隨你心,你馬上就把人家嗆回去。這兩種你占了哪種啊?”她說:“我就不讓人說話。”“不讓誰說話呢?”“不讓我丈夫說話。他一說話,我就說:‘別說,說的那麼不好聽呢!不中聽!’我就這麼的。”我說:“你這叫掐人脖子啊。”最後我看看你,老天爺掐你脖子,看你難受不難受。這一下子我就把她說透了。她擱我們家呆了,吐啥呀?吐的全是黑血。病毒就是那種東西。全是黑血,象疙瘩炭似的。她擱我們家呆多少?種瓜的時候去的,瓜快圓的時候走的。什麼……多長時間?四個月啊。可一下子她好了。那是個大喜。她好了。那是什麼原因?那就是性格來的唄。你說話,你就不讓人家對方說話,就許你……興你滿山放火,不許人家點燈?你說那……你說你,人家對方能受得了嗎?人家那方受了,她這疙瘩怎麼?來病了。那就是說人家對方說,“我不跟你一樣啦。”就象善人說的:“毒氣返回去了。”那股毒氣返回去了。到她那去了。那可不!因為人的病是一股毒啊!就像一股毒氣似的。你一動心,一動性,那股毒氣馬上就進來。看怎麼沒看著啊,沒看著裏頭怎麼咋來了呢?那哪兒來的?那不是生理上來的啊。母親生下來我們沒有這個病啊。
   
又往往有很多,我上那個哪兒,去一趟那個,上那個布拉爾集,他求我去一趟,那個小夥子就是。三十四歲啊。大學本科畢業。挺好的,上班兒一個月掙一千來塊。 挺好的。上班兒沒半年。有病了。啥病?尿毒癥。“哎呀,”我說,“這尿毒癥,這我可講不了。我可不去。”哎呀,他那哥哥給我磕頭跪爐的啊,非讓我去。“那去我也講不好這病啊。”他說:“病人說了,你要能到那兒,他就能好。”這叫信實了。那我說:“我去一趟吧。”告訴弟弟我去一趟吧。四百多裏地啊。他們搭車去的。我就去了。到那疙瘩,我說:“我上醫院先看看去。”就去了,到醫院,我一進屋,他擱那兒躺著呢。一瞅,我說:“你沒病!”“啊?”他說:“我沒病啊?”他就精神了。他說:“我以為檢查說我有病。”我說:“那讓病把你嚇住了呢?我說你沒病!”他說:“那我現在起來行不行?”我說:“起來。咋不行?!”他說:“我現在就能起來走。”病在這呢,就不能動彈,檢查出來就不能動彈,就堆睡著。人的精神作用多麼重要啊。這小夥子啊,實際他有病沒有?有病。我這一說,他心高興了,他立時病就輕了。“哎,”他說,“我現在就能回家。下地就能走。”我說:“你先別走啊,你住兩天,住兩天恢復恢復身體。”完了我就把她媽找到外頭去。當時一觀察,一瞅,咱一瞅這個情況啊。我就把她媽找過來。我說:“你呀,你孩子這病在你身上。”她說:“怎麼在我身上呢?”我說: “你孩子在吃奶那時候,就在
一兩歲吧,吃奶那時候,你生過一場大氣,躺在炕上不動彈。我好象觀察你有這事。你有沒有?”她心想想:“哎呀,有這麼一回事。我們孩子兩歲啊,我跟……(跟他男人)生一股氣,”她說,“我躺下三天啊。我沒起炕。”那我是說:“對了,這股毒氣打那來的。你這一生氣,你這血裏全是毒。孩子呢,吃你的奶,你的奶全是血啊。這股毒馬上就到孩子體內去了。所以隱藏了這麼多年,隱藏了三十年。發生了。沒有什麼辦法了!”說完我就走了。我就起個車票我就回家了。我走了,他真好了。他真好了,起來。能走了,也能蹽了。擱醫院走回去的。挺高興的,回去。一個月,又犯了。為啥又犯了?人能老那麼高興嗎?他一不高興,壞了,又把它鉤起來了。完了。三天就死了。要不那個啥,王鳳儀老先生說,教,先教啥,先教母。教育母親。讓母親心性好。母親的血液中沒有毒,我們生出的後一代身強力壯。他的性才能好。因為這種方式,我們也……跟前也親身看到。小姑娘,訂婚,通過我們給她講這個道理,“哎呀,我就是找對象啊,我得找一個心靈美的啊。”那就是心善的。“表面美我……我不管了。我不管它表面好,容面啥樣。必須讓他明白人生的道理。我方嫁他。我嫁他的時候,我分文不要。”這就善人講的“崇儉結婚”。分文不要。“我還不要他幹哈呢?不讓他鋪張浪費。不搞這個……這個形式啊,臉面的東西。這揮霍浪費的東西,花天酒地,吃喝穿戴。這些東西不搞!我兩兒得崇儉結婚。旅遊結婚。就行。結婚就得了。”這樣的女孩子生出的孩子,想當聰明。還聰明,身體還強壯。一出來就長多大,一點兒病不生。因為啥,先天性好。先天性好,產生後天的根,它能好。這跟我們種莊稼一樣。我是農民。種莊稼一樣。不種好因,哪能有好果啊。種下好種子,必然秋收保證能有好的收成。這跟那一樣一樣的。這是一點不差呀。所以說,我見到了這麼些個病。我病見得太多了,那玩意哪兒都有啊。什麼樣的怪病都有。
   
還碰到個男人,男的,老師,是教師。什麼病啊?你說他那病也怪。小便萎縮。那呀球黑球黑的。不行。他離我們家多遠呢?離我們家是八十多裏地。他上我們家去了。到我們家,他說:“我到你們家,怎麼就好了呢?我就好多了呢?我回家怎麼就不行呢?”我說:“你的病在家得的啊。你得回家好去。”他說:“我怎麼能回家好?”我說:“你呀,你的病我都看出來了,我知道你咋得的。”他說:“你說我咋得的?”我說:“你煩你媳婦兒啊!你煩不煩你媳婦?”他說:“我一瞅她就鬧心呐。我們倆兒是父母包辦來的。我看她不行,我媽…我爹非讓我要她。我為了滿足老人的心,我要了。我心裏不痛快。我放學回來。我要瞅著我家煙囪冒煙了,沒做好飯,我端茶坐在那嘎兒等她呀。我不進屋,我就不願瞅她,我一瞅她就…就…就…就不怎麼的咧……”就得這麼個病,這下就不好,後來我說:“這咋整呢? 不好?”我說:“那…你跟我走吧。”他就跟我走。南跑北呀,我領他走,走到哪兒呢?走到那個半賢墓的時候呢。“噝,”我想,“這傢伙(他媽的)對女人有這種感情,我得找兩個女的掃掃他,揍他一頓,怎麼呢?你這麼樣對待你妻子!”哎,正好,我小姨子去了。小姨子說呢:“你這麼煩你媳婦?你媳婦擱家一天喂豬、 做飯、鏟地,全是你媳婦的。你為什麼這樣對待你媳婦?”她照他的脊樑骨,“卡卡”就錘他兩錘。他就“哇哇”地就吐。什麼呀?全是黑血。一個痰盂啊,吐有那麼大一塊。一下吐好了。後來啊,他回去,他就說:“我再到家,我就瞅她……不瞅她有氣了。”“為什麼你前頭就有氣?有那股毒在肚子裏頭。那肚子裏那股陰氣那麼大,擱那壓著你。”要不怎麼說心……這心裏不得啊。很簡單,還!你看簡單不簡單?他說:“都那樣了,我一副藥是七百五啊!給我開四副藥要我照領照領。”……
   
(提問):“老師,我想問您,我聽到剛才您講的這些例子,是不是說遺傳的病和他自己後天得的病是有本質不同的呢?”
   
答:“不同啊。遺傳的病不好好啊。父母遺傳下來的病不好好。父母遺傳下來的病要想好,得怎麼好?得小孩小時候,小孩有病了,那就得說他父母,從他父母那嘎兒說。他父母把這種毒因倒出去,父母心性變了,孩子他能變。我講過這個病。也講過。哎,小孩得的腎炎,甚至達到尿毒癥,一個小孩。哎呀,那傢伙胖的,比大人的臉都大。住了三次病院。完了,不行了。大夫說:‘你回去吧,這孩子沒招了。’這就找我去了。我說:‘不是**媽嗎?’他媽媽說:‘那我咋的?’我說: ‘你煩你老人。’那個啊,她真就在她老人那嘎兒把這個…這個心返回來了。返回來。這孩子一宿尿二十四泡尿。一下尿好了。姓郭,這小孩兒。
   
先天來的病啊,不好好;後天的病好好。先天就是母親遺傳下來的病。父母遺傳的。因為呢,血是母親的,骨是父親的。這些東西,因為你看這個先天來的吧,因為 它已經要長成熟了,就晚了。那就沒招了。頭年,抱去…就那天抱去我們家一個小孩,得什麼?腦瘤。孩子得腦瘤了。孩子才幾歲?六歲。得腦瘤了。抱我那去了。她掙了多少錢呢?她說:“我掙了……我出去打工,掙十萬塊錢。現在這孩子花四萬了。孩子沒治好。”抱我那去了。我說:“你這孩子不能好了。”她說:“我這孩子是怎麼得的?你能給我說出來嗎?”我說:“我能。”她說:“你說我這怎麼得的?”我說:“你這孩子,你對你老人是頂那嘎的。你…最恨你老人。你們兩口子。”他兒子當時就掉眼淚。他就說這話:“我母…我母親在家,想我了。我們兩兒出去打工。一走的時候,跟我母親生氣了。”(說他媳婦)“就跟我母親生氣了。她就走了。走了以後,”他說,“我們到那邊,五年沒回來看我媽呀!”他說:“我們孩子很小,一歲。就走了,五年沒回來看我媽。我要回來,她不讓。”我說:“你看這回。”哎呀,這媳婦放聲大哭。我說:“你哭也不行了,晚了!不行了。孩子已經長成了。腦袋裏病長成了。”後來那孩子死了……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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